方知雨冷笑:“世子,前朝亡国不过四十余载,可曾听过亡国之君有个臣子叫涂鞍?”

宋筠不知她为何提起此事,愣怔应道:“自然知道。

涂鞍是个能臣,替燕惠宗谋划良多,但明知其主身侧馋臣众多,疑心深重,依旧愚忠至死。”

“好诶!

世子原来知道不除馋臣,不扫君疑,叫愚忠。

怎的到了这淮王府里,就不知道任凭长辈私欲横行,任由谗言四处飞扬,听任挑拨,纵行离间……就不叫愚孝了?”

宋筠:被自己妻子数落,好丢脸……但是好有道理!

方知雨越讲越生气,“啊!

随便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

良言逆耳,你们要听得进去,淮王府早就不是这般模样了!”

她一甩衣袖,冲出东小院,一眨眼没了影子。

宋筠站在廊檐下,看着滴落的水珠,愣愣怔怔。

屋里,王妃靠坐在床头,淮王呆坐在床沿,都听见了从屋外飘进来的话语,都无从开启话题。

“她是个好孩子。”

宋筠婚礼之时,两人一句未言,此时此刻,王妃开口的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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