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欣便无害的上前来扶魏昭欣,只笑说:“大姐姐可是要想开一些的好,芮家二公子是人中龙凤般的人物,想来姐姐与妹妹这般寻常人家的姑娘必是配不上人家了。”

魏昭欣刚是强自站稳,又听魏楚欣说这些,一时没控制住,眼眶就红了,只安慰自己说:“岑哥哥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是流于世俗的人,他必是不会看中门做的太死了,我就得了解元又能怎样,束缚了天性,远比不得你自由自在。”

魏孜博便道:“话也不能这样讲,咱们一样在学里学习的,你中了举人,我却连个尾巴也没够着,这原是我不及你。

咱们又是一处长大的,我自是知你心里有大抱负,如今沉心研究这些死文章也不过是实现大志的垫脚石罢了,我不及你,一味的由着自己,考不上举人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我父亲那里说不过去罢了。”

提到魏伟彬又忍不住叹气,只摇头道:“我父亲是个迂人……堂堂男子贬了个官就能要他半条命……”

芮禹岑便劝说:“这也不能怨怪伯父,像你这样不着意仕途的君子,齐国能有几人,别说伯父遇了此事,若换做家父,也未必能想得开。”

这边翠竹走过来,眼见着魏楚欣站在那里听两人说话,便笑说:“呦,三姑娘来了!”

魏孜博和芮禹岑这才回过头来,看见魏楚欣,说笑了一番自是不提。

这里突然听芮禹岑说:“还得多谢魏小姐提醒,经秋斋先生鉴定后,浩洋老先生那幅山水我买下了!”

“你得了浩洋老先生的山水?”

没等魏楚欣反应,魏孜博先惊喜的问芮禹岑道。

芮禹岑便说:“要说这幅画,还真是我偏得着了,那日兰亭阁掌柜来府上说得了浩洋老先生的真迹,我犹犹豫豫不敢断定是真是假,后经魏小姐提醒去秋斋先生那里帮忙鉴定,秋斋先生品鉴了半日,断定是浩洋老先生的真迹,我便决心要买下的。

只不想半路突然杀出个陈咬金,出高价一万两银子要买下这画。

我听后自是着急,回家凑钱,父亲姑母断不同意用一万两得这样一幅当世图,本来想着忍痛割爱的,却不想中途那出一万两的人却又反悔不买了!”

魏孜博听了也好是兴奋,直道:“浩洋老先生的画从不出卖的,今你竟然能买到!”

魏楚欣怔在当地,缓了缓,直问芮禹岑道:“那芮公子是花多少银子买下来的呢?”

“六千两,虽是比先时长了一千两,但能得到浩洋老先生的真迹,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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