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顿时吓出一背冷汗。

明决笑着道:“夸我们家公子呢吧?走了先生,我命人送你回去。”

“好好……”

大夫心想:还好,还好他没听见前面。

宁沅挑了挑眉,收起隔帘,心中的疑虑消了大半。

沈砚此人,虽在朝堂之上搅弄风云,但也的确不是对她不择手段的阴险之徒,否则大可以学学话本里的强取豪夺,胁迫他爹把她嫁过去。

明决去而复返,手中拎着药包。

“走吧,宁小姐。”

不过,她还是得再核验一遍。

宁沅回到府上,摊开一包草药,把其中的药材一一归类挑出,细细翻阅起药典。

枸杞、丹参、杜仲、菟丝子……

皆是调肝养肾,益气补虚之物。

…这不还是安胎药吗?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回,她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兴致勃勃地拎着药包独自往小厨房去。

沈砚单手扶额,正听着办事归来的宁泽回话。

裴子星已然为他选了张新书案。

这回的书案前依然有挡板,只是搁在地上,严丝合缝,不留一丝一毫的破绽。

宁泽的书信先他本人一步来,沈砚早已阅罢,心中大概有数,故而也没有全神贯注地听。

他只留心着宁沅的心声一句一句地闯进他的脑海。

最后,他颇有些无奈,忍不住轻喃出声:“她怎么宁可相信那是安胎药,都不相信她自己压根没有怀孕呢?”

宁泽的话陡然被打断。

……怀,怀孕?

这话对一个不过十多岁且自幼崇拜他的少年而言,还是太过冲击。

别是他听错了,再听听吧。

宁泽暂且闭了嘴,悄悄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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