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有些怀疑,他外祖父确定是来拜祭,而不是来坟头蹦迪,灵堂吐痰,大笑三声,普天同庆的吗?

别说他外祖父了,就太上皇干过的那些糟心事儿,水溶严重怀疑满朝文武包括皇帝在内,不知有多少人都是表面沉痛,暗地里喜大普奔,每日清晨笑醒在被窝里的。

估计大家哭灵能流出眼泪来,那绝对是七分靠演技,三份靠道具,从诰命到官员,哪个不准备几条浸了生姜的帕子,连水溶都暗搓搓点了自己的迎香穴,让自己哭得格外自然。

至少他家黄沄和丁嵩先生当日可是好好做了一顿好吃的,暗搓搓的庆祝狗皇帝升天。

就是水溶自己,也去了北静王府的祠堂,对着他爹的灵位碎碎念了半天。

就是不知道在地府的水铮有没有被烦得想要去梦里揍一顿倒霉儿子了。

水溶把外祖父要来的消息告知了母妃,而赵婉岫一脸的不出所料:

“爹他总算不再赌气了!

看来是讨厌的人不在了所以才肯上京来。”

水溶还有些诧异,自家外祖父这么有个性吗?

竟然讨厌太上皇到了有他在空气都不清新的程度了吗?

也不知道这是单方面的还是双方面的,水溶觉得应该只是他外祖父单方面的。

毕竟太上皇似乎对水溶和赵纲都没啥意见,以老皇帝的任性程度,和爱迁怒人的性子,如果是双向的不合,恐怕早就迁怒到他俩头上了。

又过了七八日,庞大的送灵队伍总算抵达了皇陵附近,一行人暂且就在孝慈县落脚,水溶刚把赵婉岫和黛玉送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大宅子安顿好,就听到不远传来了少许喧哗声。

皇帝等皇亲宗室自然有行宫居住,大臣以及家眷却是要在附近租房子的。

水溶也没想到,贾家堂堂国公府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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