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簇红下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本来想拔腿开跑的我,被这张脸深深的吸引住了。

她正是辛丽,看我想跑,正一脸娇嗔的看着我。

“你跑啊!

怎么不跑了?”

我顿住,虽然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诡异,想不明白也令人匪夷所思。

却因为对方真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而忘乎所以的凑上去。

想管他的,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干脆就来一个爽快,跟辛丽成其好事再说——

我这是刻印了一个怪异的符号。

我吃惊的看着指头,不明白之前只是一点血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帽兜先生冷冷的声音又道:“这就是契约书签证的印记,你生是鬼医,死也是鬼医。”

这不是真的,或许我醒来那一刻这一切根本不存在。

我对自己说,无视眼前看见的一切,对,帽兜先生的话,采取漠视态度。

见我不做声,帽兜先生阴笑一下,拂袖而去。

那扇门,悄然关闭,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间空荡荡充满诡异气息的屋里。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得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不断否认,不断推翻否认。

又重新拾起回忆,想要在回忆中找到突破点。

门突然无声开启,帽兜先生跟鬼影似的飘然出现,歪头的模式,指了指门口上方挂的科室牌匾道:“历史遗留科,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修复由于各种战乱遗留下魂体们的灵魂跟身心,然后完整的交付与我,之后才能下班回家。”

看帽兜先生一副盛气凌人的鬼样子,我就来气,一把抓住办公桌上的契约书。

对他冷冷一笑道:“契约书是吧!”

然后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唰唰三两下把契约书撕得粉碎。

“你以为毁灭了契约书就可以摆脱一切?别忘了,你爷爷的下场。”

帽兜先生提到我的爷爷,的确吓住了我,他怎么知道我的爷爷?

就在我呆愣愣的凝望着,纷纷扬扬飘洒在空中的契约书就像一场纸雨,更像是千万只纸蝴蝶在翩翩起舞。

只听见帽兜先生一记响指,我惊愕的看到,粉碎的契约书,竟然自动组合,不消片刻功夫,一份完整的契约书再度摆放在办公桌上。

帽兜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总之之后来了一个jpn伤病员。

伤病员伤的不轻,头破血流,肢体破碎,需要我给重新修正。

还他完好的魂体,然后去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我正在气头上,正好玩他一玩。

就暗示他躺在病床上。

带着狞笑走向伤病员,用蹩脚的jpn语说道:“这里没有麻醉药,你得多忍耐一下。”

说话间,我懒得听他叽哩哇啦的说什么,就动手把他残存的肢体大卸八块,重新来一番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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