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俞逖夜半时惊醒好几次,每回都要看看怀里的祝春时才能放心,只是次数一多,他看着祝春时的眉尖微微蹙起,索性也就不再入睡了,兀自抱着人睁眼到天亮。

程,什么时候不遵着律法来?”

俞逖自然不肯在祝春时跟前暴露他的那些阴暗心思,丁家人在大牢里轻松关那么几年,岂能解他心头之恨?岂能纾解他看见祝春时被埋在土里生死不知的害怕?丁家人最好盼着他们命大命长。

俞逖眼眸微暗,然而在看见祝春时后又提唇笑了起来,“先喝药,喝完了我给你涂药,然后再用饭。”

祝春时心内虽隐隐有些不安,但见俞逖模样又没觉察出哪里不妥,只得笑着点头,凡事随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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